一路讲文化 单霁翔穿起布鞋走天下
一路讲文化 单霁翔穿起布鞋走天下
曾经是网红院长的单霁翔, 从故宫博物院院长职位“退休”后化身世遗推广人,马不停蹄地踏上了探寻中国世界遗产的万里之路。
单霁翔曾经穿着布鞋走过故宫每一个角落,如今,他与黄觉、马伯骞组成“布鞋男团”,和嘉宾韩雪一起背上背包,邂逅世界遗产的美妙之旅就此开始。
与黄觉、马伯骞组成“布鞋男团”
中国首档世遗揭秘互动纪实节目《万里走单骑——遗产里的中国》于1月31日(周日)晚8:45在浙江卫视开播,首期节目“良渚——寻找与希望”中,单霁翔与黄觉、马伯骞、韩雪一同前往世界遗产地良渚古城遗址,为观众揭开沉淀五千年的良渚文明的神秘面纱。
作为世遗揭秘互动纪实节目,世界遗产的呈现肯定不是单纯地记录、拍摄这么简单。每一个历史遗址都需要“布鞋男团”亲自前往,通过细细观察现场的草木鸟兽、泥土砂石,挖掘世界遗产原貌,为观众还世遗的壮美。据了解,“布鞋男团”每到一处世界遗产地,日均步行超3万步,用脚步丈量出的世界遗产,更添历史韵味。
从文化人的视角讲好中国故事
单霁翔曾在《万里走单骑——遗产里的中国》看片会上说起参与拍摄此片的缘起:“文化遗产第一次上综艺是《国家宝藏》的探索,我也参与其中,这次《万里走单骑》更大的超越是从室内转移到室外。在这个综艺中我不是演员,没有剧本,是将我的积累输出。因此,要走路,才能在不同场景下与不同的人自然、有效地交流,这次实践让我体会很深。”
游客走进世界遗产,但是他不知道他能够把什么样的知识带回来,也就是到此一游而已。中国文化遗产、自然遗产是世界遗产中最精华的,它的价值何在?在申报的过程中如何挖掘这些价值?申报的过程做了哪些艰苦卓绝的努力?申报成功以后,给这些遗产地当地的老百姓和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什么?他们还有些什么愿景?这些都需要诉说,需要讲。“所以要有这样一个讲好中国故事的节目,这个节目酝酿时间不是太长,开始是想怎么使它能够成为一个好节目,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得到了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。”
揭开良渚城水利系统的秘密
据透露,在第一期节目中,为了揭开良渚城水利系统的秘密,单霁翔带领“布鞋男团”走进山沟竹林寻找水坝。经过不懈地努力,石坞水坝、老虎岭、长堤逐渐展现在观众眼前,一个个不可或缺的地标组成了五千年前最先进的水利系统,守护着良渚古城的繁盛与安宁。
从发现、探索、保护到载入世遗名录,良渚古城遗址能够重新向世人展现最初的面貌,离不开背后四代考古学家长达80多年的不懈坚持。跟随“布鞋男团”和韩雪的步伐,我们来到良渚考古工作站。这里齐聚了地质学家、考古学家等举足轻重的人物,他们正是让良渚文化重现光辉的幕后功臣。
良渚古城遗址的考古是有温度的,从第一代考古人、良渚文化的发现者施昕更,到第四代以80后、90后为主的良渚考古团队,一代又一代人的传承与坚守,诉说着对良渚的热爱、对国家和人类文明的热爱,以及对考古工作的责任感。“布鞋男团”在探索世界遗产的过程中观赏当地物、对话当地人、体验当地文化,仿佛把观众一同带到了世界遗产的现场,以最直观的方式体会千年文明的历史厚重感。
新闻内存
从院长到“使者”
从故宫博物院院长职位“退休”后,单霁翔的生活是怎样的?面对媒体的好奇,他一一道来:“我到故宫博物院工作已经9年了,我是2012年的1月10日来的,现在已经9年多了。我现在是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主任,这是主要的一个工作。也许是因为我年轻吧,所以还想多做一些事。中宣部给我颁发的一个荣誉是‘讲好中国故事文化交流使者’,所以我在这个方面要多做一些工作。”
单霁翔介绍说,成为文化交流使者后,他主要做了几件事。一个是在中央文史馆建立了“中国文化大讲堂”。“中国文化大讲堂是讲好中国故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平台,张梅颖副主席亲自给我颁发了证书,叫中国文化大讲堂组织委员会主任。”
第二个是教育部和故宫博物院举办了文化教育进校园活动,安排他去几十所学校给贫困大学生讲课。“比如最近这几个月去了宁夏大学、南州大学、四川大学、云南大学、广西大学,走了十几所大学给贫困大学生讲课,每次都是千人左右。跟大学生们讲好中国故事,讲我们坚定的文化自信,做中华传统文化的忠实守望者,让我们的遗产资源活起来,其中一半是讲故宫,另一半讲我们的文化遗产和文化建设。这是一个很费力的事情,因为他们都在很偏远的地方,坐飞机都要坐比较长的时间。”
还有就是拍了两部片子:一个是《我是规划师》节目,已经拍了11集并已播出了第一集,“它就是把北京的城市规划跟人们的现实生活之间,用真实的故事串联起来。另外就是马上要播出的《万里走单骑》。”
单霁翔表示:“我是58岁才到故宫的,我前面的工作经历是做城市规划将近20年,文化遗产保护就是回归本行,能把过去的体会跟大家来交流、来共享。”
作为一位学者,最令单霁翔开心的是现在在家里的时间比较多了,所以能有更多的时间看书。“这是我这些年看书数量最多的一段日子,每天特别幸福地能够拿出几个小时看书。我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读书与写作,去年写了6本书,今年可能会更多一点,这样把自己的体会能够谈出来。”
本组文/本报记者 王岩